祁雪纯心想，没照片，见过面也可以。

祁雪纯盯住他：“老杜，你真的要走？”

现在，办公室里只剩下杜天来和祁雪纯两个人。

司俊风挑眉，“说说看。”

她凑近猫眼往外看，登时浑身冒出冷汗。

显然，穆司神愣了一下。

“是你杀了杜明？”她再一次问道。

而且，她不记得任何一个家人了，回去面对他们不是挺尴尬的吗。

有些事情，他没必要直接问她。

屋内的人和屋外的人，同时都愣住了。

祁雪纯看清这个女人，极年轻的，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，一双标准的凤眼，挑起的眼角既妩媚又清傲。

果然，他和祁妈在露台上说的话，她听到了。

祁雪纯跟。

“司老，你要离开这里了？”他问。

“分给我不行吗？”章非云挑眉，“或者你给顶楼打个电话？这样就没人跟你争了。”

这时，许青如收到一条消息，是同行好友发来的一张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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